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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鋪天蓋地的奔響著,夜色中一切都變得模糊,火焰無法在水中搖曳,狂風將前路與後方都遮掩得一片模糊,一個瘦小的女孩在曠野中奔馳,髒污的短褲與T恤完全濕透,恍惚如雨夜裏被吹離曬衣架的一片破布。

雨水將小蛙渾身覆蓋,四周除了濕冷之外沒有其他感覺,山林遙遠,曠野中全無可藏身之處,四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緊緊握者著短刀,哆哆嗦嗦跌跌撞撞的前進,全身顫抖不已。在雨夜裡迷失了方向,天地間無情的暴雨將她的體溫帶走,她必須在體力耗盡之前找到能保暖的處所,樹下、山洞甚至是稍微濃密的草叢,但放眼望去卻只有在雨中變得泥濘的黃土。

一道閃電刺破長空,恍惚的亮白中遠方的山丘下似乎有一片田野,田野邊上有房舍集成的散村,小蛙立刻朝村落的方向前進,但村落遙遠,她的體力流失很快,發抖受凍的手腳不聽使喚,她有種強烈的感覺,自己會倒在路上,無法堅持到有人的地方。

又是一道閃電,小蛙瞇起眼,發現前方不遠處有個方形的黑影,經驗告訴她那是房舍,對現在的小蛙來說就算只是一截倒木都已經能夠救命,她再次振奮起精神朝黑影前進,在摔倒數次渾身都沾滿泥濘之後,她那朝目標伸出的手,摸到了潮濕的木板,平整而連綿。

※                 ※           ※

雨依然瘋狂的砸在地面,濺起黃土和泥塵,小蛙背靠著房舍的牆面,伸手沿著牆上下探索。在她再也走不動跪倒到地上的時候,手指摸到了牆面,這給她鼓舞而能站起身,卻發現這幢房舍應該是空屋,喊叫沒有人回應,屋裡既沒有燈光也沒有人跡,遠離村落,很可能是棟廢屋。於是小蛙打算進入屋中,她不確定屋子是否有主,但眼下她急需能保暖的場所,若要面對屋主的暴怒,也是活下來之後的事情了。

黑漆漆的夜晚她甚麼也看不見,人類的雙眼在淋漓的雨夜裡形同虛設,但她不敢獸化,一旦獸化全身的毛髮就將吸附大量水分變得沉重,如此滂沱的大雨連油性的狼毛也不能完全阻隔水分。她用手摸著,緩緩沿著牆面朝右移動,忽然右手摸了個空,緊接著背部撞上垂直於地面的突起,她猜這大約是門框,便沿著框處往後退,果然雨聲立刻被隔絕在屋上,雨水再也不能濺濕她了。

她站在門框處,內外都看不清楚。

小蛙渾身滴著水喘了口氣,背對雨聲與雨水,嘴上咬著短刀,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是個表面凹凸不平的金屬盒,她轉開蓋子,從裡面倒出東西在手上,憑觸覺確認物件,拿出一盒火柴,劃亮。

火光範圍窄小,前方似乎有白色和黃色的小片弧形反光。

她將火柴往前靠,霎時間一張猙獰詭譎的笑臉映入眼前,臉懸浮在空中離小蛙不到三十公分處,長而咧開的嘴中露出森森利牙,嘴角往上猙獰的彎起綻裂,一雙黃色眼珠閃閃發光盯著她看,血紅的瞳孔直視她的臉,臉孔在小蛙的前上方,面對著她往下傾斜。小蛙嚇得倒吸一口氣往後直退,腳根撞到門框她往外跌出去摔進雨中,火柴立刻就熄了。

濕冷的雨無情的鞭打著她,她嘴裡咬的短刀掉了,小蛙拾起刀,指著門內大喊:「滾開!」咆哮和巨響乃是驅散兇獸的方法。

天地間只有雨水的聲音。

又等了幾秒鐘,小蛙平復了心情,再次鼓起勇氣站起進入屋中,從地上撿起掉落的火柴,一邊慶幸火柴並沒有被沾濕,再點了一根,詭異的笑臉再次出現在空中,小蛙凝視著牠。仔細一看,似乎不是活物,黃色眼珠雖然閃閃發光,卻只是潮濕的反光,大張的嘴裡牙齒外露,但牙齒參差不齊顏色也不統一,小蛙稍稍舉高手,發現這應該是一具非常粗劣的動物標本,此時火柴亮光漸減,小蛙慌忙從金屬罐裡倒出一截短蠟燭點上後用手拿著。

有了蠟油的輔助,火焰立刻穩定下來,火光範圍也擴大,小蛙得以看清屋中的情況。這確實是一幢廢屋,屋中地面散落著大量破損的生活器具與木材,進門右邊的牆面已經坍塌,風從破牆中灌進來,但屋頂仍尚稱完好,只有幾處有漏水的跡象,屋中大部分空間都是乾的,但壁爐正好在崩塌的牆邊,已經浸滿了水,也沒有儲備可以燒的木材。門口正對著外面放置著一具標本,小蛙圍著它看了看,竟看不出這是甚麼動物,看和結構應該是犬科,但頭部激烈變形且皮毛已經退色,無法分辨物種。

小蛙觀察了一下標本,這標本不只做得爛,質地也很奇怪,撥下來的皮面上毛髮很乾燥雜亂,但四肢的毛卻很整齊,在膝蓋和前肢肘部各有一條切線,彷彿是把一張只有背部和前後肢靠軀體部分的獸皮硬是裝上足部來做成標本般。標本後方有幾個木箱子排成一片,上面鋪著兩張獸皮,很可能獸足就是從那兩張獸皮上拆來的。天花板上有一些細長的鉤子垂下來,鉤子髒兮兮看不出質地,其中兩個鉤子上還有一串鳥類骨骼,房屋最深處的陰影中有長條狀的黑影,在蠟燭小小的光圈中看不清楚,小蛙環視了一下,這可能是廢棄的獵人小屋。

是廢屋她就安心了。小心地繞過標本,坐上後方的木箱子,她將身上的衣物都脫下,在蠟燭微小的火焰中等著身體乾燥。濕淋淋的衣服不斷奪走她的體溫,她想著等身上乾燥了之後就獸化用狼毛來給自己保暖,順便好好地睡上一覺。蠟燭漸漸變短,身體也逐漸變乾,小蛙無聊的用短刀摳著其中一個特別乾的木箱的釘子,想把這木箱拆了來燒。

拆著拆著,一滴水掉到她頭上。

她皺眉抬起頭,屋頂一片漆黑,看看自己所在的周圍都很乾燥,這裡應該是不會漏水的,難道是屋頂終於撐不住開始滴水了?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換地方窩著吧。小蛙轉頭看看靠門的房屋直角處,那裏的箱子上面放著兩張獸皮。

小蛙靠近獸皮,其中一張看起來年久未處理,上面累積了大量的灰塵,另一張看起來很新,有種活生生的質地,彷彿表面被動物細心護理過,毛髮帶著健康的光澤,小蛙看了很久,說不出這張皮哪裡怪異,但她也不想太過於靠近。

正當她環視周圍想換地方坐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面前的標本足部的切線怎麼翻起來了?剛剛明明還很彆扭的逢在腿腳上的,她又看了一下標本,卻發現標本的眼睛正往自己的方向看,這下小蛙又受了驚嚇,她仔細看著標本,非常確定進屋時標本的眼睛是朝向前方的。她往後退想拿自己的短刀來刺刺看標本,一回頭卻發現那張油光閃亮的皮毛不知何時已經滑到自己腳邊,將短刀蓋住只露出一點點。

小蛙立刻拿起身旁的蠟燭用火焰去燒那張毛皮,毛皮著火後立刻熊熊燃燒起來,發處惡臭的味道化成一堆灰。她緊張的抓起短刀從箱子上站起來,毛皮燃燒的樣子太過詭異,就算再乾燥,皮革也不可能如此易燃,她彎下腰用刀刃去翻攪毛皮火化的灰,沒有任何變化。

又一滴水落在小蛙臉上。

小蛙再次抬頭,視線掃過標本,她嚇得往後猛力一撞,背部砸在牆上傳來劇痛,標本的上半部獸皮脫離了假體,正微微浮在空中,頭則已經完全脫離木架,轉過來獰笑著面對小蛙,鮮紅的舌頭上濕淋淋的。小蛙直視著標本架上的獸皮,她已經確定這東西是活的,但每一次看它的時候時後它都不會動,而在自己視線轉移的短短幾秒卻已經做出誇張的動作。

雨依然在下,出不去,她決定先下手為強。她將手上的短刀尖端用蠟燭火燙了燙,朝標本的眼睛刺過去,刀尖刺進眼珠裡沒有假眼的堅硬感,而是軟軟的帶有一點韌性,正彷彿刺進獸皮之中。刀一刺進獸首,標本眼眶和鼻頭就滴出了血水,血水沿著標本架往下流,在地上積成一灘黏稠腥臭的紅色液體,與此同時獸皮周圍開始軟化低落,彷彿獸皮是受熱熔化的蠟雕,在空氣中逐漸癱軟變紅。

當整張獸皮化成血水後,留下一具血淋淋濕漉漉的標本假體,插在木架上,四條外接的獸足依然完好的連著假體,一動也不動。

小蛙害怕的直喘氣。

又一滴水低到她的臉,她用手將水擦去,在蠟燭下一看,是紅的。

與此同時整棟廢屋響起了尖銳的咆哮聲,她抬頭,屋頂整片掀了起來,從黑漆 的屋頂中間伸出一顆血淋淋的龍類頭骨,眼眶中正源源不絕地冒出血水,龍頭咧嘴發出高亢的笑聲,顫抖著逐漸伸長,朝小蛙伸去並張大嘴。與此同時屋頂上的鉤子伸長將門口與崩塌的牆洞擋住並垂下更多鉤子,鉤子發出嘰嘰嘰的聲音移動著,小蛙緊緊握住刀朝門的方向跑,卻被兩支鉤子纏住手拖回了屋中,屋角剛才蠟燭看不清的黑影也開始移動,緩緩露出在她的視野中。

屋角的三個鉤子上,垂釣著三具人類枯骨,骨上掛著弓箭和皮衣,其中一具枯骨的手上還握著短劍,有一具較小的骨架身上披著絲質布料圍著頸部,下腹部幾乎沒有殘餘的組織,白森森的骨盆上赫然臥著另外一具嬌小的人骨。三具成人骨都被彎鉤從下顎外側穿過,溝進口腔裡,腐爛過又乾燥的筋肉絲絲縷縷垂在骨架上,泛黃的骨架在火光中微微發綠。

這時,小蛙才意識到,這棟屋子並不是廢棄的獵人小屋,而是某種獸皮形狀的怪物棲居的場所!一隻比較年幼的趴在箱子上裝成獸皮,另一隻趴在還沒做完的標本架上假裝標本,而最大的那一隻,直接趴伏在屋子上假裝成屋頂的一部份!屋中垂下的彎鉤是怪物抓捕獵物用的器官,並非是獵戶懸掛獵物的鐵鉤!如今自己身在屋中彷彿身陷於瓶,怪物本體像個蓋子似的將所有出路都堵住,十幾支鉤子從上空垂落下來,翻騰著朝小蛙襲去,無論她用短刀打掉幾支,總是有更多鉤子甩過來,不一會兒她就被割得滿身是傷,情急之下立刻獸化用獸皮擋住自己脆弱的肌膚,但並沒有甚麼效果。

倉皇求生中,怪物不停用鉤子刺向小蛙,在火光中她閃避得很辛苦,忽然間她發現怪物的鉤子不會靠近蠟燭,立刻冒著被鉤子切斷手的危險將蠟燭拾過來朝怪物揮舞,一時間鉤子的速度變慢了,小蛙立刻用蠟燭點燃最乾燥的木箱,木 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冒出濃煙,但並沒有著火。

聽到火焰聲伴隨著煙霧升起,怪物從屋頂上抬起身體,它整個身子就像一張連頭的巨大獸皮,趴在屋架上直接代替了屋頂,實際上這棟房屋早已沒了屋頂,滿地的碎木料正是坍塌屋頂的遺跡。雨夜中怪物抬起身體,鋪天蓋地的飛到空中,雨水和強風立刻灌進屋裡,蠟燭立刻熄了。

火焰消失,怪物激昂地笑了,夜色裡龍骨般的頭部發出螢螢幽光,和鉤子一起朝小蛙襲來,此時夜雨的天空忽然大亮,又一道閃電劈裂天空,將四周照得彷如白晝,小蛙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一聲破風聲,一道銀光越過她的肩膀隱沒在怪物的黑色陰影中。

怪物發出淒厲的慘叫,接著又有更多的銀光射來,小蛙趁機用短刀切斷了兩根鉤子往門外逃,發現門外站了十來個男子,正輪番將手上的十字弩發射到怪物身上,接連不斷的射劍在大雨中銀光點點,距離極近的情況下根根命中,怪物還沒飛起就被插滿了銀箭,雨聲中它尖叫著想飛,掙扎往天上撲去,卻被弓手們用連著線的倒鉤箭扯到地上,它甩動著鉤子,但弓手們似乎穿著防止被洞穿的輕甲,且怪物的鉤子似乎只能往它身體下方動作。

其中一個人從披風裡拿出風燈,把燈打開,在其他人披風的輔助下將火引出來,怪物看到火光更是激動地將好幾個人連拖帶扯的脫離地面,拿火的人立刻將火把遞給被扯上天去的同伴,同伴將火點在怪物的鉤爪上,火焰立刻無視雨水的濕潤爬升而起將怪物整個覆蓋住,在雨夜中點燃不滅的明火。

不用多久,掙扎著的怪物就被燒成了灰燼,隨著雨水流走。

※                 ※           ※

之後,傷痕累累的小蛙被弓手們帶回村落,她才知道自己遭遇到的是這附近很有名氣的食人怪物──活革,是一種只有在大雨天才會現身的,彷彿連頭獸皮般的怪物,而這個村落曾有人在雨夜被襲擊,自從晚歸的獵人常常無故消失,村民老早就懷疑山上的廢屋是它的老巢,因雨勢而延誤了前往除怪的過程。

活革有各種形狀和顏色,大部分都能辨認物種,有狼頭鹿頭和熊頭各式各樣,但龍頭的還是第一次看見,且體型是其他活革的好幾倍大。在村落裡休息的小蛙心有餘悸,每逢雨夜就緊張兮兮地看著天花板,村民對她很友善,但沒有一個村民知道,為甚麼活革那麼怕火,還只會襲擊獵人。

《活革》完 20200327 PM11:03於陽明大學宿舍


-----------------------------------------------後記-----------------------------------------------------
是很久沒有寫的子不語系列,小蛙小時候(?)遇險的故事。
靈感來源是羅夏墨跡試驗的這張圖:


這張圖對我個人來說壓迫感很強,但其實我是不怕屍體也不怕標本的,不過四足動物全身獸皮一直都是我不太喜歡的東西,我總是覺得它看起來很詭異。

我有想過這可能是一種原型恐懼,因為其實我是不太怕頭的,我怕的應該是平面(人型)黑影,特別是面積比實際上的物體大上一點的那種。

而全身獸皮,因為是把立體的皮剝開成平面,恰好就會滿足我怕的黑影+比較大這點,但如果有保留立體頭部我反而不討厭,把獸皮的四肢去掉我也不會討厭,
我最不喜歡那種沒有頭的獸皮或者頭皮也有但是裡面沒有襯假體,軟軟的獸皮。
不過,因為我會坐剝製標本,所以也不是真的會怕,只能說是討厭吧,剝製標本由於全程都需要重塑成立體,就算剝下來也要泡水甚麼的,所以還好,
獸皮平面的狀態下我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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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现了,子不语系列!
我挺喜欢这个系列的,和小蛙的武侠风格非常搭配WWWWWWWWWWW

大晚上的用蜡烛的火烤自己等变干……大胆猜测这是在热带或亚热带,不然小蛙还是好容易冻死(X)
话说按照小蛙的兽化能力,应该可以直接兽化眼睛吧?不是说小蛙经常只兽化眼睛用来夜视吗?
还是说这时候的小蛙还没学会怎么局部兽化?技艺不精就在原野里到处探险,胆子真大(X)
中间小蛙慢慢发现兽皮移动的场景挺带感的,有种小恐怖片的感觉
虽然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大家伙不一开始就下手,而是要等到两个孩子(?)都死了才动,要是他早点下手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X)WWWWWWWWW

说起来云南、东南亚有一种类似的吃人UMA,叫吸血毯,模样就是一个很大的活体毛皮地毯
估计也是同一种原型恐惧吧,原本三维世界的生物被二维化赐死的恐惧


【发帖际遇】 羽·凌风 正在悠閒浏览龙洋城的夜间风光,忽然青光一闪,被割破的口袋成为龙洋第一杀手留下的独一无二纪念礼物。哦不!那好像用是 119F卡币 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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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系列都是趁靈感寫的,生活中如果沒有剛好出現毛毛的(?)靈感是不會寫的,
所以這個系列的文真的就跟撞鬼一樣,可遇不可求WWWWWWWWWWW

还是说这时候的小蛙还没学会怎么局部兽化?技艺不精就在原野里到处探险,胆子真大(X)

對,這時候的小蛙還很弱小,還不會局部獸化,跟小猛一樣只能全獸全不獸,
你可以從小蛙的衣著和配件來分辨,破爛的短褲和T恤是從日治時期就穿的,文中的短刀也是在莊生夢後面撿的那把日本兵的,
這篇的時間比狼回頭早,狼回頭中那把短刀才掉,所以這時候的小蛙也遠比狼回頭中更弱,她不是在探險,是在找豆子
小蛙的標配青衫+玉劍都是在與豆子重逢後才有的,那時候她已經滿強的了。

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大家伙不一开始就下手,而是要等到两个孩子(?)都死了才动

這部分我文章裏面有暗示但比較鬆散。

首先是小蛙視角觀察的時候發現這是一個獵人小屋,並且文中有說,活革被看著的時候是不會動的。
然後是最小的活革看起來是標本假體上腳皮部分的原始來源,以及中的活革披覆在標本上,然後文末說活革是可以分辨物種的,其實活革就是被獵人剝下來的獸皮變成的怪物,不是正常的生物也不是你們常常吐槽的魔法生物,它只是怪物的一種,不會繁殖每個都是獨立的。屋裡的東西都是獵人的所有物,還有文末的襲擊獵人,活革只會襲擊獵人,是一種你殺我我就要變成怪物來殺你的概念,而小蛙,你知道的她會去捉狼和熊來吃,她對兩個小活革來說是符合"獵人"的條件,因此小活革會襲擊她。
但小蛙沒有屠過龍,所以對於龍的活革來說小蛙不是獵人只是一般的人跟那些村民一樣,可是當小蛙殺完兩隻小活革之後,她已經成了"殺過活革"的人了,對龍的活革來說小蛙是殺過它(活革狀態)的人了,是獵人了,滿足襲擊的條件,因此動手了,至於為甚麼會有龍的活革,你也知道,烈火流星裡面奇幻生物離人類很近的而且有些龍也不是很強,被殺了不易外

我本來不知道吸血毯的,寫完之後突然想說查查看有沒有皮毛怪物,竟然還真的有!看來這種原形恐懼還真是挺常見的吧。


【发帖际遇】紅峽青燦 去动物园打工,由于热心助人且爱护动物,深得大家喜爱,额外获得 24F卡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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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文中有說,活革被看著的時候是不會動的。
就是这点我不是很理解WWWWWWW
因为最后的龙活革在和小蛙对打、被那么多村民盯着打的状态下都可以动得飞起
所以我理解前面那两只小活革被看到就不动是因为本身太弱小了,所以选择了不引人注意的一二三木头人打法,以及为了渲染恐怖氛围
而不是真的生理上不能动WWWWWWW

至于龙活革的启动机制(?)……
因为前文在俩小活革还没事儿的时候小蛙就已经感觉到了天花板滴水(龙活革滴水)
而小蛙自己又观察地面很干燥所以漏水是刚刚开始的,也就是说龙活革并不是一直都会滴水,是看到小蛙来之后才滴水的
等于说在俩小活革被杀之前他就已经“激活”了,而不是等小活革都死后才开始有动作
所以我才疑惑为什么他已经对小蛙有反应(?)了,却不动手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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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分就是,咳!
有時候為了戲劇效果,劇情中出現了矛盾的情節!
跟有時候顯得有點反智的怪物片和恐怖片是一個道理,
WWWWWWWWWWWWW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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