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羽·凌风 于 2013-5-20 15:47 编辑
大清早(凌晨一点意味(?))突然发现今天5月20日,这日子挺闪的啊,于是果断~~~(等一下对你来说还有不闪的日子吗?!
速度很快地生了一个短篇小日常~ 嗯,没什么特别的,总之就是日常(哎?~~~
昨天居然一口氣從一點半寫到五點手機沒電關機,難得那麼High(唉唉?
又一道闪电像剑刃刺破天空,坠向群山之下。耀眼的光芒透过敞开的窗口,探进洞穴里的房间。一瞬间连屋内跳跃的金红色火球也显得暗淡了。
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紧接着炸响。繁杂的洞穴群中,惊雷的轰鸣不断回荡——就像巨龙的吼音。
看来这道霹雳打在了很近的地方。赫羽帝把注意力从面前的书本和手稿上移开,抬头望向窗外。
落雨如战鼓,捶打着龙峰敦厚的山壁。狂虐的山风比起平时更加肆无忌惮,呼啸着掠过茫茫针叶林,带着似欲将树木连根拔起的气势。
现在还只是下午,但在这场从早晨就开始刮起的雷暴雨的肆虐下,属于夏季的阳光和温热早已无影无踪。同时消失的还有早上仍在搏击这暴雨的巨龙们。天空昏暗得就像刮着沉闷暴风雪的隆冬。
真是个让人烦躁的天气。
她用目光再检查了一遍那些写在窗框上、在这狂风和暴雨中保护屋内不被灌湿的魔法阵。即使这场雨已经下了很久,并将继续持续好一段时间,尽职尽责的阵型一直没有放哪怕一滴雨水越过雷池的界限。绝对不能让狂躁的暴雨涌进室内,这是暴雨时节她最无法容忍的事情。
确认后,她收回视线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工作上。远处的滚雷声一再响了起来。
“妹妹啊,今天……好像是周末吧?”身后响起带着些油腔的询问声,突如其来,如同闷雷一样令人烦躁。
“你又没敲门。”
在赫羽帝不满的回应声中,长着紫色毛皮的飞龙迈着四肢,无辜地摇晃脑袋辩解道:“我敲了!肯定是因为雨声太响,你没听到。”说着他径自走到房间主人的书桌旁,看向墙上的挂历,继续最初的话题,“周五,水之日啊……倒是挺适合暴风雨的日子呢。”
他偏着梭子状的龙头用细长的吻部指着赫羽帝,见对方仍在专注看书没有反应,就又加了一句:“这段时间台云岛都稳定在龙峰山脉南部,雪龙说过他最近每个周末都会过来是吧?”最后一句话大概才是他的主题。
“喂,哥……”她抬起一只手托住头,语气从被打扰的不满转为不耐烦,“这天气就是真正的成年雪龙也不会随意外出,白麟今天不可能会来。”
不过飞龙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抬头看了看挂在石壁上的圆钟,自顾自地接着说:“上周好像也是大概这个时候到的吧?”
“苍雷,太吵了,给我出去。”在这烦闷的雨声中心情也不自觉地变得狂躁起来,她甩动着蓝色的龙尾,话语中明显带着命令。
就算被直呼了名字,飞龙也只是歪着头吐了吐舌头。同时一只毛绒绒的爪子抬起,顺手搭在妹妹的肩上——不对,是头上。“那么湿润的一天,脾气别这么火爆啊,被雪龙看到可不太好哦。”预感到对方马上会“炸毛”,他只稍用力压了一下就立即收爪,接着快速向门口退去。
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躲过一道正中腹部的强劲旋风,两米多高的龙身顿时像个炮弹一样被“扔”了出去。
赫羽帝抬手捋了捋被弄乱的蓝色短发,接着继续看书,没有理会身后门外那几乎完全被落雨声掩盖的呻吟。
七点。记得上周白麟就是在这时候到龙峰的。虽然现在台云岛和龙峰山脉确实相距很近,但属于永夜黑龙的这座山头离整个山脉的南端也有好一些距离。即使是平时明亮的晴天,透过这面朝南天的窗户也看不见云洲的大地。在高山间的罡风中,这实在不是一段轻松的路途。
不知不觉挂钟的时针已经跨过了潜蛇座的记号,天色黑得就像冬季。用羽神的眼睛已经再看不清窗外群山和天空的界限,只有一片灰蓝色的雾气被暴雨激起,又被狂风打散。
九点过。桌上的稿纸已经堆得快超过书籍本身了。赫羽帝揉了揉脑袋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同时拿起一张写满了魔法阵的笔记,贴在桌子前方的书架上。金红色火球渐渐变得明亮了些。
刺眼的闪电猛地落得很近,雷声之后,狂风灌进室内,暴雨的动静似乎更大了许多。她不由得再次检查窗口的防御,不过依然没有起身去把窗户关上。无意中瞥了一眼时钟,连炎凤的时辰也已经过去了。
十一点时,以平时的视觉,窗外早已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用色觉交换了夜视力,依然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近旁针叶林的树梢在暴风雨中无助地颤动。闪电像光芒编织的网,笼罩在上空,一瞬间点亮群山的剪影,一瞬间又让一切归于寂暗。
看这架势,这场雨不下到明天中午是不会罢休的了。她再看了一眼快要越过十一点半的指针,轻轻叹了口气。
迷迷糊糊地,竟然就睡着了吗?
昏昏沉沉的意识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轻柔地拍了拍头顶。
尚还迟钝的听觉捕捉到耳边响起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以无比熟悉的音调、无比熟悉的语气——可是绝对不是此时此刻此地应该听到的声音。
赫羽帝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刚才攻克的书本,头依然枕在厚实的一桌手稿上。
居然趴在桌上睡到做梦了吗……她想要揉揉脑袋,却一时抬不起手来。
“炎,炎,这样睡不行啊,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吧。”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接着一双手托起她的手臂,依然无力的脑袋顺势向后仰,在坠落的途中被柔软的“障碍”拦截了下来。
“干嘛不把窗户关上,房间里比外面的走廊还要冷啊。哎?炎,你体温好低,别生病了……”
话音未落,温暖的手就落在她额头上。她赶紧举臂挡开对方以示自己没事,想要坐起身,但现在这后仰的姿势,令疲惫的身体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抬起头,映入视野的果然是银蓝色的头发、注视着自己的蓝眼、和那副令人心安的笑容。
“白麟,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过于惊讶,她没能一口气说完这句话。
“只要台云岛还稳定在自然洲上空,我就会过来,不是说好的吗?”没想到对方如此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我是说,这雨……”窗户似乎已经被关上了,风和雨击打在玻璃上的响声仍让人不由得心惊胆战。
白麟望了一眼窗外,又看向房内的挂钟,细长的分针刚刚跨过象征40分的数字8。“这雨估计会下到明天去了,可是说好的是每周五晚上过来啊。”依然是自然而然的语调。
这个笨蛋!这种糟糕又危险的天气,居然还……她想要起身给这个敢在雷暴雨中跨越长途、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头上来一拳,但对方的手臂突然从前方绕来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坐起”这个动作对仍劳累的身体而言顿时成为了奢望。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手、衣服、脸甚至头发,都没有一丝水渍,干爽得就像一直待在洞穴里的她自己一样。在这暴风雨中飞行那么远的距离,没被落雷袭击实属“幸运”,但没有沾湿……难道……
感觉到她疑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头发上,他轻轻扇了扇同样毫无水迹的银蓝色双翅,解释:“一路上都用风盾隔开了雨水……炎!我怎么可能浑身湿漉漉地来见你!”
果然!在雷暴雨这般复杂的天气,飞过这么漫长的距离,花费了如此多的时间,还一直保持着消耗体力的魔法!
“白麟你这个笨蛋!”即使是在仰视对方,她还是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下次你要敢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我一定会揍你一顿”的气势。
睡着了吗……果然已经很累了呢。
看着倒在自己怀中,已经沉沉睡去的赫羽帝,白麟再次轻轻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确实比平时要稍微低一些,不过这个周末注意点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直保持着足以和这场暴雨抗衡的风盾,一次次抗拒狂风的破坏和撕裂的压力,当然,时不时躲避随时可能降下的天雷,甚至在不得已时用闪电的魔法保护自己——这一路下来他已经是筋疲力尽,甚至中途在沿路的山洞中休息了好几次。
不过还好是赶上了“周五的晚上”。
炎,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不管是风暴还是雷鸣,即使是你那更危险的黑龙父亲堵在门口,我也会倾尽我的所能。
因为想要见到你啊。
他一只手依然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撑在书桌上打算站起身。被风吹乱的稿纸散布在桌面上,靠近边缘的几页险些被他一不留神带下来。
好险,这些笔记如果弄丢,炎肯定会生气吧。于是他赶紧把零散的纸张叠起来整齐地放在桌子中间,并用书本压住。整理中一页笔记从他手中滑下,飘落在桌面上。
不对,不是“笔记”。那上面的内容和其他写满了各种魔法阵和龙语的稿纸完全不同——只有一幅画,而且那画面他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即辨认了出来。稿纸上,蔓延的闪电和密集的雨线构成了图画的背景,一只长着羽翅的雪龙正奋力飞翔在这肆虐的雷暴雨之中。
顿时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烫了起来。这……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做这种事,所以一直在担心吗?故意不关上那扇朝南的窗户也是想随时留心雷暴的动向吧?果然自己应该被教训一下才行。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想要捂住肯定已经红得像烈焰的脸,无意中也将图画举起。跳动在屋内半空的火光透过薄纸,印出了一个画面上没有的圆形图案。背面还有别的东西吗?他翻向画的背面,果然写着个庞大且复杂的魔法阵。尽管他对此并不在行,但在她的教导下他勉强能读懂一些东西。
这是个水、风和闪电的魔法阵。即使看不懂更多的内容,他还是可以立即推断出这阵型的意义。
同时纸张左上角的一段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不是她常用的龙语,而是用羽神的语言写下的备忘。
“记得给白麟,以免那个笨蛋又做出同样的事情。”
果然是一直在担心自己吗……火辣辣的感觉蔓延至脖子,他赶紧把图画放回稿纸堆中藏起来。明天还是主动点让炎揍自己一顿好了……
不过现在……扭头看看四周,门关得好好的,窗外也一如今天其余时候嘈杂却寂静,似乎没有别人。于是他立即俯下身偷偷轻吻了她的脸颊。如果被发现,这个行为肯定也是会被狠揍一顿的。
“炎,抱歉啊,我就是个笨蛋呢。”不过这句话,她已经听不到了吧?
虽然总感觉老哥冒出来很亮(电灯泡意味),不过还是需要交代一下背景什么的啊~ 而且不觉得妹控也是很闪的吗WWW(才没有!!!
话说这几天都没有下暴雨我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灵感WWWWWWWW
对嘛我最后就是想故意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你够了!!!
然後後媽我又開始羡慕嫉妒恨了怎麼辦?!(還有18天啊,No!!!(掩面
感谢观看⊙ω⊙
(←被自己闪瞎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