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世界: 【烈火流星】
头衔: 姊姊的妹妹(?)
- 帖子
- 4540
- 主题
- 968
- 探险经验
- 20561
- 卡币
- 2586 F
- 头像出处
- 原子彈落下!
|
好啦看過羽毛文之後我這應該不算太虐~
但是還是慎看
這會讓小蛙形象破滅喔!!!
她會讓你知道她其實是個多麼殘忍的壞小孩WWWWWWWWW
絕對是很可怕的小蛙
“噹!”一聲金石相交的聲響刺穿無盡長夜。
男人背脊上流著汗,眼神顫抖的看著自己刀上的反光,光裡映著另一雙同樣是深黑色澤的眼眸,那冰冷的眸子裡,仇恨的火焰在跳盪。
玉劍和武士刀的交響聲錚錚鏘鏘奏鳴在夜裡,敲響了輓歌。
※ ※ ※
幾個小時前戰場依然寧靜,一個孩子安安靜靜地走在路上。
這孩子外貌上很平凡,穿著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手上提著一個長長的布包,看上去是裝著長型樂器或是體育用品的樣子,腳上穿著隨便的拖鞋,像是貪玩遲歸了的所有少年一般。
但她的行為很特殊,她正仔細的沿著暗巷搜查著什麼,偶爾抬頭嗅聞空氣,她漆黑的眼睛裡,冷酷的光芒在閃動。路燈慘白的光芒把她的身影拉的好長好大,像是個高大的惡鬼站在她身後,空無一人的窄道裡夜風嗚鳴如鬼哭。
“日本鬼子你給我出來!跟我決一死戰!別躲了我會找到你的!”她用一種普通人類聽不懂的語言大吼,那是名為四海一家方言的動物通用話。
隨著她的大吼,夜間棲息在城市裡的動物吱吱叫著逃竄,蟑螂和老鼠從她沉重腳步走過的地方消失,牠們早已經感受到騰騰的殺氣,對於戰火還是避之為上策。
隨著她話音落下,暗夜城市的深處似乎有甚麼巨大的東西移動了。
※ ※ ※
一個身披鎧甲的日本武士出現在窄巷裡,街燈下他身上的盔甲閃閃發亮,但是他的頭部沒有戴盔,而且已經用左手提著刀。
他已準備開戰。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偷走我祖傳的盔帽砍碎我愛刀刀鞘的人,是你嗎?”武士微微岔開雙腿,用右手指著那個孩子:”無禮的女人,報上你的名字。”
“你沒有知道的必要。”孩子傲慢的放下手上的長袋,一道皓光一閃畫了個弧線落進她手裡,原來她從袋內抽出一把雪白的中國劍。
“為了避免濫殺無辜,雖然日本人都是我恨的,但是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曾經參與佔領台灣的平定,殺死許多台灣人並姦殺過一個捲髮的高個子女學生?”她冷冷地問。
“要是有,我也不記得了,敵人戰敗後的女人就是贏家的女人,我得到女人有甚麼不對?”武士的表情明寫著他幹過很多這樣的事,真的不知道是誰。
“她不是女人!她只是個孩子!你在六個人面前做那件事,還說”童貞都一樣的,所有國家的女人都只有一次。”你真的不記得?”
武士的表情轉為憤怒,他的眼睛裡燒著怒火,但臉卻一剎那紅透了,即使對於日本人來說敵人的女人得到之後即可佔為自己的女人,但在別人面前姦殺是非常失禮的行為,那可是在遙遠的年輕時代因為參與戰亂,在戰爭和大環境的壓抑下,失常的洩慾行為。
但現在他是德高望重的武士道文化傳承指導者,看見的六個人也都死於戰亂中,原本他以為這秘密可以徹底塵封一生……
“我不問了,就是你!你身上的味道是恐懼。”那孩子怒嚇一聲,揮劍劈向他。
※ ※ ※
武士即刻抽出太刀格擋,白劍和武士刀鏗鏘的發出金玉之聲,兩人各退一步抬看,那孩子手上的劍劍身雪白,在燈光下微微半透明,還有細緻的紋理,是一把玉劍。
一般被稱為玉的石頭摩式硬度表都在6至7的範圍內,大於普通鋼材的5.5,但以薄薄的劍刃重擊厚重的武士刀背卻沒破損或碎裂,是很罕見的事。更何況以日本所持有天下第一的鑄刀技術早能鑄出鎢合金,這把刀又是名刀,跟玉石拚硬度絕對是禁得起考驗的。
但那孩子一臉不在意的模樣,只是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臂,畢竟她的力道遠遠小於男人。
武士的嘴角露出微笑,反正只要殺死她,不名譽的事情也沒有人會知道,雖然這個地方他並不熟悉,但他感覺得到附近有時光隧道的氣息。
那孩子瞇起眼睛雙手握緊劍柄,左手後弓右手臂靠緊自己腰側劍尖對著敵人,踢掉腳上的拖鞋,衝向武士,武士岔開雙腳馬步站立雙手握刀挺在身前,待敵人衝到前方時擬欲一刀劈下,那孩子卻忽然跳起來側身避開這一擊,放開左手單手揮劍劈向武士大腿,武士順勢翻刀向上擋住這劍,卻只看見白花花的亮光一閃。
自己手上的太刀已經沒了刀鋒,嘩啦啦一聲,大腿部披覆的鎧甲碎裂落下,原來已被劈斷,鎧甲下的褲子裂開,鮮血這時才冒出一粒粒紅寶石般的圓珠,細細的傷口像是串珠的紅線。
雖然僅僅是輕傷,但他還來不及感到疼痛,已經先感到恐懼。那孩子一劍得手卻沒有露出笑意,這也是經歷過戰場的人才會有的表現,若只是比劍道,得手後的喜悅是人人都有的,就看在能否隱藏,但戰場是個沒有喜悅的地方,短暫的成功只代表了稍長的生存時間,並不是勝利。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烈火般的仇恨燃燒著彷彿要吞噬掉他。
他這下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不平常的對手了。
武士大喝一聲搶攻衝向小孩,對著她的頭揮下手中無情的殘刀,小孩往後仰反手往上一格之後跳開,噹一聲火星四濺,二分之一把刀身沖天跳起來,叮鈴鈴落在一旁的水溝蓋上,兀自微微顫動,發出金屬疾振的嗡鳴聲。
是難得的好刀。
刀斷了但武士沒亂,他朝對手扔出手上的斷太刀並同時用手去拔備用的脇差,備用武器剛出鞘,刀鞘又被劈斷,好險他在玉劍砍掉自己的備用刀之前就已經拔出,孩子沒能阻止這一切立刻往後跳開閃避劈擊,武士趁機砍向她的腿,她卻猛抬起腳用赤足踩向刀刃,只靠幾趾的面積和力量站上刀鋒然後隨即跳開,一點也沒被弄傷。
那可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輕功,一種迅捷無比的身法,能夠經由技巧性的快速改變重心而在一些常人不可能的表面走過,甚至利用速度在抗重力的方向移動,會輕功的人也能跳起比常人大很多的高度,而輕功跟中國武功特有的一種叫做內力的力量有關。
但是不管如何,武士不會輕功,儘管手上的刀還未損壞,雖然對手似乎邊打邊退,但他知道這是以退為進,對手的速度和武器都優過自己卻是不爭的事實。
“削鐵如泥的玉劍和迅疾如風的速度……黑髮黑瞳……四海一家方言!你不會是蒙古草原狼種陳小蛙吧?”武士驚叫。
那孩子看著他,頭一次露出笑容,但是殘酷的冷笑,那半瞇的眼睛裡閃動的光
芒充滿著邪意。
“你怎麼知道?”
“種大會上,我聽見有人在談論……”
蒙古草原狼,一直保持著十三歲的種初齡,但下手無情如老練的殺手一般的人。這樣的描述大約誰聽見了都會多去留意,但也正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武士藏不住自己了。
“種大會真是好東西啊,我也是在那時候看見你的背部有刺青,跟殺死賴婼的日本人一模一樣,真是剛好,竟然是種呢,多襄丸,我知道你叫多襄丸。”小蛙面不改色的說。
是的,種大會上為了獸化,他脫掉了衣服,在戰場上為了逞獸慾,他也脫了個精光……
“被姦殺的賴婼死得多痛苦我要你加倍還她!”小蛙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裡噴出帶恨意的聲音,衝向無法跟上她反應速度的武士,當胸兩道十字劍光劈去他的鎧甲,武士舉起手上的脇差揮出,小蛙唰的自刀柄削斷,刀刃噗一聲刺進大馬路面。
失去防禦和武器的武士發出怒吼朝她跳起來,亂點繁星般的劍花朵朵衣服在風中破碎,他的身體在中空扭曲緊縮,變成一隻巨大的黑秋田,小蛙側身閃過狗嘴,手一帶,一片狗耳朵飛舞空中。
“我讀過芥川龍之介的竹藪間哦,告訴我你為甚麼跟那強盜名字一個樣?”小蛙看著轉身朝她奔來的多襄丸,揮出一劍削掉了狗鼻子。
多襄丸痛得摔倒在地上,他想逃離這個人了,現在再去顧慮名譽隱藏的秘密就要賠上生命作代價了,他恨起自己為甚麼要像個真正的武士一樣看重盔甲和刀鞘,在這年代早就沒有武士了,為甚麼自己要執著的到這裡,現在看起來在這裡被殺根本就是陰謀。
“你應該早就是個老得走不動的老頭,卻還這麼年輕,二戰時的人啊,你知道這裡是未來嗎?”小蛙刺出一劍不讓他跑走,把這條狗逼回牆角:”你是在戰爭結束後穿越了時空來到現在的人,也就是來到你的未來,
“而我,跟那個死去的女學生一樣是這裡的人,我們誤入歷史,這就是你們這些歷史人物給我們的見面禮嗎?真是骯髒的東西!”小蛙朝他吐口水。
多襄丸退到牆角,眼看無路可逃,突然靈機一動大吠起來,但是他還沒吠第二聲。冰冷的玉劍就嗤溜溜滑過脖頸,硬生生劃碎那聲犬吠。
小蛙甩了甩玉劍,珊瑚珠子滴溜溜滾下去,重重打在地上。
※ ※ ※
狗兒全身顫抖,恐懼擰住他的瞳孔,他沒有死,這殘酷的虐殺者僅僅切斷聲帶,靠得是從側面一刺沒有讓他失去性命,工解剖的對手眼神裡閃著愉快。
這已經不是戰鬥而是折磨。
多襄丸跳起來猛往前衝,他已決定不管受到多大的傷害也要闖出一條活路,隨著他的奔跑,小蛙一抖手削下一條皮膚然後把他踹回原處,他再一次嘗試,又失去了一部份的組織。
“知道凌遲嗎?”小蛙陰沉的說著,把劍尖在他兩眼間左右晃一下然後輕輕滑過顫抖的鼻樑,黃色的尿液流濕了他的後腿,在地上瀝成一灘。
多襄丸跳起來決定變回人身強行闖出,種獸化的千萬分之一秒是沒有知覺的,神經的麻痺用來躲過骨骼肌肉形變的劇痛,這是大自然給種的恩賜,但當他經歷瞬間恢復意識卻受到無比的疼痛,一看自己的身體竟然是介於人和狗之間的樣子,既無法站直也無法四肢著地的快跑,神經傳遞的恐懼訊息使他的獸化意識錯亂而無法回復原本的樣子,既非人,也非狗。
這個半獸人在地上翻滾,喑啞的哀號,因為變形的肌肉和骨骼擠壓神經而感到無比的痛楚,又因為翻滾使疼痛加劇,然後再因為疼痛而翻滾……在這強的刺激下,小蛙的凌遲他根本感覺不到,但他看見自己的身體一片片落在地上,隨著白光的閃現,紅光亮在之後。
小蛙的零飛劍可說是神器,原先是玉矛,玉的柄鑲上妖獸葉娜的牙當作矛頭,後經過神明加持可削鐵如泥,再塗上珊娜給的奈米防水塗料,血珠子無法沾黏表面,因此會滑溜溜的滾落,所以每一劍砍下去都是乾淨的提起來,再砍,一點也不黏膩。
多襄丸掙扎著爬著想逃走,但劍光如雨,頃刻之間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表皮和臉部除了眼睛之外的器官,但他仍能朦朧聽見。
戰爭與死亡的感覺猛然席捲了他,失去眼皮的眼球無法逃避的看著虐殺者陰狠的面容。
小蛙的劍尖化作點點光雨,像是夜裡的天空滿天繁星,一閃一閃的,白光河潮般流轉蜿蜒如銀河,然地上同樣路徑所經之處卻是流淌著血河,肉塊如浮屍在艷紅裡載浮載沉,血河面上映著星一般的劍光,紅色的亮點在血泊表面跳動如一朵朵的小火焰。
她輕巧無聲的層層退去多襄丸的組織,整個虐殺過程寂靜無聲如死亡般安靜,多襄丸已無法喊叫,小蛙把他的四肢剁成細緻的薄片,像是把一條蘿蔔快速切片或是一整條的火腿被菜刀切割之後一片片彎下來。
失去四肢的多襄丸已無法逃走,腹部朝天仰躺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沿著腹中線小蛙挑開肌肉層並精準的十字切開,接著一甩手上的劍把它變回矛,用矛柄刺進盤成團的小腸裡去,並用沒有刃的玉柄部分盤捲那些內臟把它們扯出來,像是卷紡紗一樣轉動玉矛把總長近八公尺的腸道捲出來,然後甩在體外。
垂死者顫抖著,扭曲頭部嘔出胃內容物和血液,小蛙不去理會他,逕自用矛頭把腹腔內其餘的內臟攪成糊狀,然後刺破脾臟像是調色般的再轉一轉,最後抽出矛頭甩掉污物,削掉多襄丸的頭蓋骨,戳弄著流出的大腦。
心臟兀自跳動,但那圓睜的眼睛已看不到了,她翻轉玉矛用柄部把肺搗破,發出小小的,擠壓保麗龍的聲音,終於,此生工作不輟的心肌停止運動了。滿地的血液上,浮著人的油脂,肌層斷面上還兀自滴落半凝固的血液。
看著自己搞出的滿地凌亂,她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把玉矛抱在懷裡。雖然經過一場血淋淋的謀殺,她身上卻一滴血漬也沒有,清清爽爽,只有腳掌上因為行走而沾染著血跡。
她低著頭,抱著玉矛輕聲啜泣。
※ ※ ※
“小蛙先生……”不知甚麼時候,懷裡的玉矛消失了,一個半透明的白色女人坐在她身邊,用手摟著她的肩膀。
“為甚麼要做這種事呢?”那個女人—武器靈葉靈飛用幽幽的聲音問。
“你懂仇恨嗎?”小蛙抬頭,沒看零飛,透過她看著屍體。淚水掛在她的細睫毛上,哭泣的臉龐看起來相當無助,這模樣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兇手。
“她殺了我的好朋友……”
“是在您養出我之前的事嗎?”零飛問。
“嗯……”
“我以為您最好的朋友是安格里先生和賴雲蓉小姐,以及凌娃小姐。”
“是啊……但在之前我也有好朋友啊……為了這個人我失去了她……”
“那您殺死了仇人,復仇之後,您得到甚麼了?”
“沒有,我甚麼也得不到……失去的本來就失去了……即使他再死三百次,賴婼也不會回來……殺死他我得不到甚麼……只是像完成了一件必須要做的事的感覺……”
“您還感到恨嗎?”
“仇恨是不會消失的,尤其是國仇……幫賴婼報了仇,她也感覺不到了……”
“……”
“不過,她要是知道,也可以安慰點吧。”小蛙笑了,但那是淒涼的笑,帶著眼淚。
“因為不管她知不知道,她都不會再回來,也不該再回來了。”
※ ※ ※
暗處,有甚麼東西動了一下。
“侍郎大人,我要開動囉……”一個貪食的聲音說道,混合著流口水的滴答聲。
“饕餮?”小蛙警覺的站起來,葉靈飛瞬間消失,她手中又握著玉劍。
“是我啊……您此次離京時殺氣很重,袁丞相說您大約是要報仇,派我跟來給您善後……”
“那你吃吧,別給我留下一個細胞。”小蛙—武部侍郎下令。
“是,但丞相要我告訴您,報仇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心裡受的傷可不會因此痊癒啊,反而要更深的……”
“我知道,我很累了,要去睡覺了,你給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清掉。”兇手疲憊的步上了歸途。
暗紅之歌 完 2013/8/26
前幾天聽聞了一個差點害我人格壞掉的糟糕老師得了教育獎
我和同學都嗤之以鼻,想起來我確實是恨他的,尤其他現在還再傷害我的親人,我弟又給他教到.........
但是仔細想想其實他要是死了我還是很恨他啊根本跟他是生是死無所謂
然後我超越馬斯坦的虐殺極限了!!!\⊙ω⊙/(等等不對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