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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称

原创世界观
瑞尔迪文
本帖最后由 厄特森 于 2020-3-20 19:50 编辑
公历前952年 丧月 十一日
朗温德,这是这片大地的名称,就如朗温德在古语中的意味一样,这是一个永冬的,被忘却的世界。那些不被生灵的居所,斯普林德,所接受的存在最终聚集到了这里,静静的生活在这片安静,晦暗而又寒冷的世界之中。
呈现在视野中的,只有一片灰白色的单调大地,不带一丝温度的苍白冷光照耀着这片苍凉的土地,冰冷而悠扬的轻风拂过这片安静的平原,就像是一片轻轻脉动的海,白色的平原在风声里轻轻摇曳,扬起了无数纷扬的苍白雪片。
身披纯黑色的披风铠甲,头戴形似宽檐礼帽的钢盔,甚至连脸部都被防火绷带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皮肤裸露在外,连男女都没办法分辨的人半跪在地上,他轻轻伸出手,让随风飞舞的雪花落在自己被金属甲胄包裹的手上。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雪花在他的手上越积越多,但这些雪花却丝毫没有要融化的迹象。
毕竟,这些在天空中飞舞的白色雪片,本就不是什么雪花。
这些形似雪花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只有在这片被遗忘之地才有生长的花朵,这些顽强的花朵在这片不毛之地扎根,直到把这方荒凉的土地变成了一片纯白色的花海。
就像是……他们一样。
风,似乎更大了些,白色的花瓣在风中绕着他起舞,像极了一场鹅毛大雪。
他抬起头,在视线的前方,身着和他相差无几的装备,和这片纯白的花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人们正站在那里。他们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这些沉默而又高效的人们不会主动开口催促他人,即使那是他们并肩战斗的伙伴也一样。
起身,迈开脚步,他朝着他们走去,他想笑一笑,但隐没在绷带之后,干枯的像是活尸的嘴角却牵不出哪怕一丝弧度。
身着一摸一样的披风铠甲的人沉默的站在原地,风吹动了领头的人缠在脖颈上的红色围巾,让它在漫天飞雪般的花瓣中肆意舞动。这条一直陪伴着他的围巾在漫长的杀伐中早已残破不堪,难以洗净的血渍把它原本鲜艳的色彩都染成了深沉压抑的暗红色。
“又出现了吗?”
领头的人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而粗糙,就像是上了太多松香的提琴弓弦,带着让人皱眉的刺耳音色。
“嗯。”
他点点头,和领头者相似,但却稍稍柔和一些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吐出。
对于那个不知道究竟活了多久的领头人来说,加入黑衣队才不过五十年的他还只是个小辈罢了。
“打开鼠笼吧,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斯普林德。”
在领头人沙哑的命令声里,他解下了挂在腰间的黑色小小铁笼,未曾清理过的笼壁上挂着早已干涸的血迹和碎肉,让这枚炼金术制造的小笼显得有些狰狞可恐。而在这枚铁笼之中,一抹鲜艳如血的殷红色彩,正在一团宛若没有实质的黑雾中缓缓摇曳。
而对着这诡异的东西,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手中铁笼的笼门,也就是在顷刻之间,那团黑雾般的东西就从笼中窜出,朝着某个方向狂奔而去。
把铁笼重新挂回腰间,他取出了另一支带着淡淡荧光的药剂,将其倾倒在地上。淡蓝色的荧光就像是一条游动的细蛇,在苍白色的平原上拉出一条曲折的轨迹。这种被戏称为“蓝蛇”的药剂能够自动追踪带有标记的目标,是黑衣队和老练火枪团的成员都爱用的药剂。
而这一次这条闪烁着荧蓝色辉光的小蛇正在追踪的就是黑衣队饲养的,专门用于探寻深渊的踪迹的老鼠。这些老鼠被喂食了深渊造物的残骸,从而化为了与深渊无二的东西,而依照深渊造物的本能,它们都会试图回归深渊的发生地,这种行为其实和凡人的朝圣无异。
而唯有用这种方法,黑衣队才能第一时间发现深渊的复苏,并找到深渊复苏的位置。
跟着那道荧蓝色的细线跋涉了半天之后,那片纯白色的花海已消失不见,白垩色的破败城墙在翻过一道山丘后,突兀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在这片被遗忘的世界中,就连时间都失去了意义,沧桑的痕迹刻满这道曾经雄伟的残破城墙,吹过荒原的寒风剥蚀了城墙表面,厚厚的灰烬盖满了城头。
领头人驻足在这座城墙的一脚,被厚重甲胄覆盖的手轻轻拂过历经岁月,却依旧坚硬的石材表面,轻轻扫去了墙面上的浮尘。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在墙壁上浮现了出来,这些有些歪歪扭扭的名字由锋利的长剑刻下深邃的痕迹,再灌入长剑融化而成的铁水。
没有人在此刻打扰领头人,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连串的名字代表的意义,他们都曾是领头人,或是他们的同袍,曾一起挥舞着大剑奋战在对抗深渊的最前线。
但如今,只剩下一个又一个在这里刻下的名字。
而这,也将是他们自己最后的归宿,这一点他们都再明白不过。
风,没有丝毫征兆的从废墟中涌出,突然间变得狂燥起来的气流卷起了巨大的漩涡,把纷扬的灰烬卷向天空,然后洒向地面。
灰白色的灰烬像混杂了尘埃的细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他们的铠甲肩头,在他们的满是伤痕的钢盔帽檐上堆起了浅浅的一层灰白色。
身着暗淡的没有光泽的轻铠,手提一柄长锤,外罩一件因为年代久远而泛黄的白色神官服的人影穿越了灰烬构筑的帷幕。
他的面容苍老,双颊深陷,脸色苍白,干枯瘦削的就像是一具僵尸。在他迎风飞扬的牧师服上,并没有神殿牧师引以为傲的圣纹,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荆棘缠绕的逆十字徽记。
来者是灰衣牧师队的一员,这群被诸神剥夺了信仰的牧师肩负起了用自己的灰奇迹连接朗温德和斯普林德的重任,而在面对深渊这种存在的时候,他们自然也不蒂于向自己的伙伴伸出援手。
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上了年纪的不朽猎人们腐朽的声带本就难以发出声音,甚至可以说,他们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巨大的痛楚。
领头人对着牧师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传送了,而牧师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传送的目的地早已被告知给他。
牧师轻轻的握住手中的长锤,没有咏唱也没有祈祷,他只是伸出空出的左手在虚空中勾画。闪烁着淡淡的灰白色光泽的文字在空气中依次浮现,本该来自诸神的神圣力量被浓缩在了字符之中,在牧师的书写完成的同时,字符的光辉散尽,重新融化在了空气之中。
而被字符束缚的力量也在它们消失的同时解放,周围的空间一瞬间泛出一层灰色,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
眼前的景色一变,那片灰白色的遗迹随即被一片优美的田园取代。
他们站在一座小小的山丘上,俯瞰着山丘下的村庄和田野。
整片天地都被银白的雪覆盖,凌冽的北风呼啸着扫过大地,但从乡间的小屋窗口泄出的温暖炉火,与从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白焰,却为这片冰冷而又萧索的世界镀上了星星点点的暖色。
但,不论这里再怎么温暖,都与他们无关。
从腰包里抽出自己的单筒望远镜,领头人看向了村庄的方向,不出所料,在矗立在村庄中央的那栋比其他建筑都要高大豪奢不少的建筑中,隐隐约约的散发出了“蓝蛇”的荧蓝色光辉。
“这里被污染了。”
放下望远镜,在这句嘶哑的低语后,领头人率先拔出了背在背后的大剑,朝着那座村庄迈出了脚步。
他微微的侧身,娴熟的拔出了自己背后的大剑,和自己的同袍们一起跟在了领头人背后。
在这片宁静的村庄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农夫刚刚醒来,看着窗外这片银白色的大雪,他轻轻的笑了笑。
大概,明年能有一个好收成吧。
穿好上衣,提起一把自己用惯的铁锹,农夫走出家门,开始进行冬日里每天的例行公事,扫雪。
虽然在小院里种下的玫瑰若是没有这层厚雪,恐怕活不过这个凌冽的寒冬,但如果不及时扫去自家门前的积雪,那明天可能连门都推不开喽。
这么想着,他推开了门,但在推开了家门的同时,一群异样的人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群穿着奇怪的黑色铠甲,带着头盔和大剑的人,他们的面孔被厚重的绷带包裹,看不清原本的样貌和表情。
但就是当和这群人对上双眼的那一瞬间,恐惧一下子从心底爆发,农夫下意识的试图后退。但下一刻,其中的一个黑铠甲犹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的大剑笔直的砍下。
老人的脸定格在最后那个惊讶的扭曲表情之上,漫天飞舞的雪花落进他还带着些许温暖的双眼,血泊在他几乎被一刀两断的身下漾开。从老人的胸口拔出长剑,黑铠的男人没有擦拭那柄浸染鲜血的大剑,只是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半掩着的大门。
片刻后,他再次从门后走出,还带着温度的血沿着剑尖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
没有多说些什么,领头人只是向着自己的队友轻轻比出了一个手势,一个他们都再熟悉不过的手势。
清洗,开始了。
没有悲鸣也没有哀嚎,甚至没有武器对撞时的金铁交击之声,这些娴熟的挥舞着手中大剑的不朽猎人就把这座小小村落化为了一片死城。
火焰无声的自屋中燃起,被打破的油灯倾出燃烧着的灯油,沿着木制的地板流淌。象征着净化的火焰缓缓的舔舐着尸体,烤干刚刚流出的新鲜血液,最后把农家房舍化作燃烧的棺椁,和他们的主人一起被焚化成一堆焦黑的灰烬。
把大剑从卫兵的尸体上拔出,领头人沉默的把手中的长剑指向那栋全村最为豪华的宅邸,而那些浑身浴血的同袍们则是从腰包里掏出了小小的药瓶,然后将里面黑色的粘稠如沥青的东西一饮而尽。
撕裂般的剧痛一瞬间就从身体中爆发开来,就像把岩浆灌入了自己的血管,让四肢百骸都燃烧了起来。火焰的碎屑从防火绷带的间隙流泻而出,腐朽的黑色血液从他的鼻翼流出,然后缓缓滴下,但在落到地面之前就化为了一团火焰,燃烧殆尽。
这就是“火吻”,只有不朽猎人们才会使用的一种特殊药物,其名字取自于火焰女神的轻轻一吻,这热烈的一吻会让身体如同字面意义上一样从内部燃烧起来,直到把身体都焚为一堆飞扬的灰烬。
把惨叫和悲鸣咽回喉中,黑铠的猎人们渐渐适应了那在体内流窜的炽热和剧痛,也只有这些被终日被日渐腐朽的身体带来的剧痛折磨的不朽猎人才能适应这种痛楚,并在这种剧烈的痛楚中战斗。
而承受这种痛楚绝非是没有理由的,深渊造物的侵蚀无处不在,没有人知道它们黑色的碎屑是否沾上了自己的身体。但就像深渊象征着黑暗和侵蚀一样,站在它的对立面,象征着光明和净化的火焰一直都被所有的深渊造物畏惧。
也正是因此,他们唯有用“火吻”点燃自己的身体,才能保证自己不会遭到深渊的侵蚀,最后变成深渊造物的同伴。
即使是领头人,在这种剧烈的痛楚侵蚀下也难以发出声音,他从腰间取出了一盒松脂油,反反复复的把松明涂上自己大剑的剑刃。
不朽猎人腐朽的身体就像是最好的柴薪,在火焰的燃烧下发出了巨量的热量,领头人用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大剑,从防火绷带缝隙窜出的火焰随即点燃了松脂,让整把长剑燃烧的像一根火炬。
其他人也很快做完了相似的准备,在领头人轻轻挥下自己的左手后,他们迈着缓慢而又沉重的步伐,朝着那栋硕果仅存的房子走去。
但就在他们走到房屋的大门门口的时候,大门被人从里面暴力的踹飞,其力量之大甚至踢断了大门的铰链,让一整块厚重的门板朝着他们笔直的飞去。
没有丝毫的惊慌和意外,领头人轻描淡写的自上而下挥剑,但大剑上蕴含的,绝不逊色于踢飞大门的凶暴力量完全作用在大门之上,轻易的把大门分成两半。
但几乎就是在下一刻,领头人微微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深渊那的恶臭气味扑面而来,他退回了原本踏出的一步,握着匕首的左手无声的自下而上撩起。
嘶哑刺耳的鸣叫转瞬即逝,在感受到带着凶残锯齿的匕首上传来的撕裂血肉触感的同时,重新扛起的大剑水平挥出了一记横斩。火光一瞬间在面前铺展开来,远胜于刚才的凄厉嘶叫从那道急退而去的黑影中传出。
直到那东西再度站稳,他们才看清那到底是什么,没有丝毫怀疑的余地,那就是一只典型的深渊造物。
它的身体呈现一种污泥般恶心的黑色,身高超过两公尺,但却枯朽的像是一具干枯瘦削的尸体。虽然右半边身体还大致保持着人类的形态,但左半边身体却布满看上去随时会破裂的乳白色脓疱,形似羽毛的肉质薄片长满它的后背,以及一大块从左臂的根部生长出来的,像是被抽掉骨头的翅膀一样的肉瘤。而在它的左腿根部,更是长出了三只类似人的手臂,但手掌却被外力强行扭曲而外翻的东西。
它的胸口,则有一道极为狰狞的,甚至犹自在缓缓燃烧的巨大伤口。

没有留给自己太多用于思考的时间,那只深渊造物的身上裂开了一道又一道裂口,露出下面整齐排列的人类牙齿。连同原本的口腔一起,所有的裂口一起蠕动了起来,爆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
形似被拉长数百倍的玻璃碎裂声在周围的空间中鸣响,黑铠人们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一步,剧烈的痛楚随之从脑海中翻起,宛若把烧红的铁钉径直在大脑中搅动。
身体中部分脆弱的血管当场碎裂,腐败的黑色血液一瞬间便从脸上所有的孔穴中滴出,甚至就连从绷带间隙溢出的火焰都被压制。这些不朽猎人微微蜷起了身躯,移开了看向深渊造物的视线,紧咬牙关,像极了应对风暴的水手。
似乎是预见到了这些猎人们的异常,深渊造物高高昂起头颅,伸展开了自己畸形的胸怀,做出了在拥抱着什么的姿态。
呼——
也就在这个动作出现的同时,领头人的身躯猛地一颤,从那声音的影响中挣脱出来。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刻从腰包中掏出了一块暗红色的油膏,动作飞快的涂在了仍在燃烧的大剑之上。
伴随着领头人的挣脱,其余的不朽猎人也接二连三的从束缚中脱离,一边压低身形向前冲锋,一边往大剑上涂抹油膏。
而眼看着对方逐一挣脱束缚,深渊造物却没有丝毫焦躁的迹象,它只是疯狂的张大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嘴,身躯急速的开始了膨胀。
口腔逐一开始了嗫嚅,继而猛地被从内撕裂,带着浓重墨色的肉块开始涌出。
所有的猎人都在那一瞬间加快了步伐,他们都知道即将有什么发生——
——深渊的大门即将开启!
领头人的身形猛地一滞,留在原地的影子散去的同时,他已双手扛着大剑,径直从半空中坠下!
大剑携着狂暴的力量从天而降,预知到危险的深渊造物试着躲避,但却还是被大剑砸碎了小半边身体。它刚想着继续向后退去,但另一个不朽猎人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它的身侧,猛地贴地滚转了身躯,再次把大剑砸上了它的身体。
依旧是躲避不及,它再度丢失了一部分身躯,但依旧是它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大剑猛地刺穿了它的心脏,随之猛地拧转,在把它的内脏搅碎成一滩烂泥的同时高高挥起,随后狠狠砸向地面!
那暗红色的油膏似乎终于开始了作用,它与油膏接触的部位开始了沸腾,就像阳光下的冰块,一寸寸消融开来。它却依旧不曾放弃挣扎,再度试图开口嘶嚎,强行扯开深渊的大门。
但它的企图还来不及得逞,紧追而来的大剑逐一坠下,有的刺穿身躯将它钉死,有的则直接将它的身躯打碎。
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嘶嚎,它便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慢慢的消失不见,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人形痕迹。
而纵使那个深渊造物已然在他们面前消逝,但这些不朽猎人们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们缓缓向后退出一步,保持始终有两个以上的成员监控着那道焦痕。
直到监控持续了近十分钟没有发现异状,一个不朽猎人则取出了一枚白水晶吊坠,快速做了一个占卜。结果不出所料,白水晶吊坠缓缓的顺时针旋转了起来——这代表着存在一定危险。
对着领头人点了点头,那个不朽猎人从腰包中取出了几个小玻璃瓶,用纯银粉末沿着焦痕画了一个大圈,并在其中绘出了代表净化的圆阵。
“……银环……”
随着这个伴随真实力量的单词从他的唇间弹出,银白色的磷光递次亮起,最后裹住那团焦痕,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缓缓直起身,不知从何时起就散布在身边的苍白花瓣在空中起舞,身边的一切又一次泛上了一层灰色,继而破碎——
稍一晃神,那片沐浴在晦暗天幕下的苍白花海,便在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野兔平原的小小土丘上,从地洞里走出的白兔梳了梳耳朵。睁大黑色的双眼,眺望着远天的日出。

文筆很棒啊!!!但這也是個不朽獵人悲慘的故事!!!!

那個鼠籠難道是放出管狐的過程?

好痛的戰鬥過程!!好想把他們全都安樂死!!!!!
這個深淵造物是指被深淵汙染的東西嗎???本來是鳥或者天使??

好好奇深淵到底是甚麼?為何得與之戰鬥??

快把萌燦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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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紅峽青燦

对www深渊造物就是那些被深渊污染的东西,但这里的这一只不是wwww
是这个村的村长无意中获得了深渊的力量,然后污染了自己的家人,最后变成的东西……本来是人类啦
嗯……深渊嘛,某种意义上就是生命恶的那一面具象化的产物啦,具体请见[url=不朽猎人与不朽猎人团]http://www.dragicland.com/forum/viewthread.php?tid=3131&extra=page%3D1[/url]里面的黑衣队啦。
深渊具有侵蚀一切的性质,被深渊侵蚀的人会陷入疯狂,并本能的去毁灭这个世界,同化并杀掉所有的生物。
所以深渊入侵必须被阻止wwwwww
野兔平原的小小土丘上,从地洞里走出的白兔梳了梳耳朵。睁大黑色的双眼,眺望着远天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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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我有看了!
這麼說來這些深淵根本就是除不盡的呀!既然是人類惡(?)的話!
那麼不朽獵人的宿命和工作也太辛苦了!整個世界就在這般痛苦之下囉?

但這些老鼠也是被侵蝕瘋狂的吧?怎麼不能到處殺害別人而是往深淵衝去呢?
跟被侵蝕的動物強弱有關?

快把萌燦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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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厄特森 于 2019-12-16 22:52 编辑
回复 4#  @紅峽青燦

这就是黑衣队的家伙使用了特殊的饲养手法,老鼠并没有完全被感染,而是食用了混入了深渊碎片的谷物。进入老鼠体内的碎片过于微量无法完全感染老鼠,但会控制老鼠走向深渊富集的区域,让老鼠完全被感染啊。
基本上,灵魂越强的生物越不易被感染。所以这么说,老鼠的灵魂很强大?
不朽猎人的宿命也不都是这样啊wwwwww
一直追着深渊杀的也只有黑衣队的那帮人而已,其他的不朽猎人,比如老练火枪团的家伙都蛮自由的嘛
野兔平原的小小土丘上,从地洞里走出的白兔梳了梳耳朵。睁大黑色的双眼,眺望着远天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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