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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做不愉快的片段的夢,有時候是好幾個REM期連在一起的,沒什麼邏輯的討厭的夢,可能因為快考托福了吧。
而且我最近的生活相當不幸,毫無亮點。因為擔心中尉出事,我最近都睡得很淺,差不多就像是做動物實驗的時候那種躺下後能自動在八分鐘後醒過來的警戒淺眠狀態,只要牠稍微喘大力一點我就會馬上驚醒看看牠怎麼了。

昨天晚上我夢到我去參加了一間英文作文加強班,那間補習班位在一條遙遠陰森的小路盡頭,一棟傳統京都木造建築內部。房子有點像一截長屋,房子的結構很窄,前門進去之後有個不算寬廣的大廳+脫鞋子的地方還有火盆,接著是三個相通一串的房間,最後一個房間則是廚房且有後門,整棟建築是前後都開門的。大廳的地方有樓梯可以上到二樓,二樓前半部是三個串在一起的房間(即是大廳和第一二個房間上方)是老師和師娘的起居空間,廚房的地方上二樓則可以通到教室(在第三個房間和廚房上方),教室風格是北歐木造溫馨的地板教室,每個學生都席地而坐配一張小桌子可以寫字。一樓的三個相連的房間是老師和師娘的飯廳+倉庫以及空房間。我和一個成績很好的女孩子一起來試聽這間補習班後,因為老師教得很好且很幽默,就報名了,上課時間是每周四晚上六點到晚上十點(和我現實中的補習時間差不多)。

第一堂正式課我很愉快的上完了,之後老師給我們派發作業,師娘說要是提早寫完,有空就可以拿到補習班來交給她。我隔天就寫完了作業,之後的周二早上來到補習班。遠遠的我看到房屋後方冒出炊煙,從大門進去後發現隱約可以看見師娘的身影在廚房,似乎在煮飯。我在門口大聲打招呼後就踏進去了,穿過大廳後我跨進第一個房間。這裡本來是師娘和老師的飯廳,我試聽的時候記得清清楚楚,但此時卻到處都放著各種不同的仙人掌盆栽,有金鰗有三角霸王鞭有美乳柱有兜有各種玉甚至還有柱狀仙人掌,放得滿滿的難以通過。我小心翼翼地越過仙人掌堆之後進入第二個房間,卻發現第二個本來是倉庫的房間變成非常危險的大量球池+仙人掌盆栽的形式,而且這裡種得都是刺很堅硬的危險品種,我緊張地越過仙人掌和滿地的球,球由於太多了只能踩著球前進,我很怕自己會跌倒在仙人掌上。一邊走我聞到了一種很奇特的花香,直到進入第三個本來是空房間的地方後,我發現到處都是沙發,那股奇怪的香味變得非常濃烈,聞著讓人很想睡覺,我警界的閉住氣,發現在角落有幾盆盛開的仙人掌,那股香味就是仙人掌發出來的,整個房間讓人很想睡覺,很想順從仙人掌的氣味隨便坐在一張椅子上就睡。

好不容易跨過第三個房間來到廚房門口,我探頭一看,廚房的後門開著,外面的天色居然已經黑了!差不多是傍晚六七點的樣子,師娘並不在廚房裡。我終於撐不住了睡著過去,但在我睡著的瞬間我看到有一個人影,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抓她,碰到對方的皮膚後我就倒下了。不過很快我就醒來,可能是被人弄醒的,我發現我躺在北歐風的教室裡,幾個同學圍著我,其中跟我一起報名補習的那個成績好的女孩子坐在旁邊哭,我起身問周圍人怎麼了,她們說我抓傷了那個女孩,女孩給我看她的手,上面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血痕。我不確定是不是我要昏倒前做的,所以我就跟她道歉,之後所有的學生一起下樓,穿過「相當正常」的三個房間和廚房後,發現師娘就在補習班門口,她很驚訝我們在屋裡,我們把作業都交給她之後就各自散去了。我走了一會又覺得不對勁,回到補習班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師娘,師娘很親切地跟我說她不清楚發生甚麼事情,但大家都沒事就好了。

到了當周四,我遲到了十分鐘才趕到補習班,當時已經六點十分,我慌慌張張的開門進去,一打開門我就發現大廳變成普通台灣風格的燈火通明的補習班大廳了,而且那個跟我一起來的女孩子正坐在櫃台邊,但櫃檯沒有任何人,整個大廳都完全沒有人。她問我怎麼會遲到,我敷衍了一下後和她說了週二發生的事情並再次向她道歉,她說想趕快離開這棟奇怪的房子,但我們要打開大門離去時卻發現這其實是後門,而後門外面是老師家的私人庭院,種滿了仙人掌。我告訴這個女生我們必須要離開這裡,因為這些仙人掌會散發出迷惑人的氣味。於是我們轉身朝大門的方向走,進入第三個房間。這回這房間裡到處都是火龍果和巨柱仙人掌,這些植物像是活的一樣對我們拋擲小小的仙人掌球!那些仙人掌球的顏色和質地都像網球,雖然打在身上並不痛,但我覺得這些植物有攻擊性必須趕快離開,而且這些植物很像有一面是臉,固定會朝向我們,且還會發出說話般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拉著女同學迅速穿越第三個房間後,來到第二個化為沙海+大量仙人掌的房間。

沙海中有炎熱的太陽在照射,但照在身上並不會燙,只是意識讓我們知道它是炙熱的陽光。這裡的風隱隱約約會飄來仙人掌的甜香,雖然屋頂不見了而且房間變得很大,但還是可以看到門的,我們在逐漸明亮的星光下努力往門口趕去,花費了兩個小時才穿越這裡。但第一個房間卻用大量的床鋪+大量開花的仙人掌迎接我們,每一個仙人掌的莖上都掛著一個牌子:「放棄抵抗,睡覺吧。」當我們倆頂著濃濃的睡意穿過房間後,迎接我們的並不是自由的大門和荒涼的小路,而是打開門就進入了補習班教室!

當時離下課只剩下十分鐘,所有學生和老師都很驚訝地看著我們,師母也在旁邊聽課。老師很平靜的問我們倆為何遲到如此之久,女同學卻摸了我一下就突然倒下去了,霎時同學都尖叫起來,她的手上有四個像蝮蛇咬的洞正在噴血,好多同學都尖叫著逃離教室。有人抓來一把和尚蟹放在她的傷口上,和尚蟹就鑽進了她的傷口,然後她就突然站起來用裙子夾著自己的手哭著跑掉了。教室裡只剩下我和老師還有師娘,老師嚴肅的告誡我下次不要遲到,我忍不住把剛剛和女同學一起經歷的事告訴他,他一臉不相信的說:「你乾脆說你睡過頭吧!還比較有可信度。」此言一出,師娘突然嗤笑出聲:「你就是為了要今天睡過頭遲到,才事先編了一個仙人掌的故事來騙我嗎?我沒報警抓你們擅自潛入民宅,結果你卻跟我說有一堆仙人掌?」我大駭,本來是覺得這老師和師娘都人很好又教得不錯才報名的有名補習班,誰知道他們是這種人。我嚇得全身發抖,對師娘說我很害怕,因為那些事情全都是不正常的,他們倆卻哈哈大笑說:「你儘管怕吧,怕你自己幻想出來的不存在的東西,越怕越好。」然後我就嚇醒了。

接著我又馬上做了另一個也很不舒服的夢,夢到自己是一個女飛官,正在一間寬敞且到處都是白色磁磚的廁所裡用洗手台洗著某一個物件,好像是鞋子。我洗了很久,但好像都洗不乾淨,直到一個金髮的女生進來。她穿著便服,手上拿著飛行衣,進了廁所換裝。換好後她經過我身邊拍了拍我:「學姊,時間快到了。」我下意識地回應她一聲後把我手上在洗的那個東西扔在旁邊的公用櫃子上,對著鏡子一看發現我也早就換上飛行服了,我想那大概是我也要出任務吧,於是就跟著她出去了。我們一前一後的走過很長很長的螺旋樓梯,從上往下走,這個樓梯的牆面上都沒有窗戶,中間有一根巨大的柱子,往下看看不到底,樓梯和扶手都是刷著很澀的純白油漆。在路上這個學妹問我有沒有看過_ _山,山的名字我現在已經忘記了,但在夢裡我也對這個詞有點模糊,可是我卻很明確的知道自己看過,我告訴她我曾經駕駛飛機沿這座山的稜線飛行,並對山拍了很多照片。學妹似乎非常崇拜,她追問細節,我都一一回答她,包含當時飛行的高度和陽光的角度還有載著的攝影師是誰,但我一邊跟她講話心裡卻一直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想不起來自己是開著甚麼飛機去的。

然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甚麼樣的飛行員,本來我覺得我是戰機飛官,但看學妹對空拍的興趣,好像我們是民航機師?可是她的衣服上有軍章但我卻看不懂,我拉了我自己的看,我也有可是我也看不懂。我們身上的軍章是奇怪的條紋和圓點組成的圖案,完全不像我曾經看過的任何現實中的軍事組織。恍惚間我想問她軍銜是甚麼,但又覺得作為前輩的我要是問她這問題,她可能會直接嚇壞,因為從她和我的對話中我可以推測出今天的任務明顯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好像還是隊長,要是隊長連自己的軍階都忘記了還不知道自己駕駛甚麼飛機,誰敢出這任務啊?為了不驚動她我決定不問,心理期待著說不定我只是暫時忘記一些小細節,基本駕駛能力還是有的。

那個樓梯非常長,走到我腳很痠都還沒走到底,我心裡納悶我們這是在甚麼奇怪的塔上嗎?忽然學妹打開樓梯旁邊的一扇本來很隱密的門,我和她一起進入一個非常大的大廳,大廳裡也到處都是白色,只有地板是西洋棋盤狀,大廳中間有一張純白的長桌,桌邊有好幾把椅子,椅面也是白色的皮。有十多個女飛官在這房間裡,她們看到我們倆都很高興,歡呼著歡迎我們過去一起吃喝點東西。我對此非常疑惑,因為通常飛行員──特別是戰機飛官升空前是不會吃甚麼東西的,這些傢伙為甚麼還吃吃喝喝?果然我們是民航機師吧?接著我發現她們身上的軍章都是銀線繡的,但我的是金線,所以我可能軍階比她們大。從她們的對話中我推測出跟著我的這個金髮學妹,只要完成這次任務就能勝任隊長,她為此很興奮,我覺得這是一個了解當前情況的好機會,於是我便問:「既然你快成為隊長了,那做為前輩我驗收你一下,咱這次的任務是要幹啥啊?」我原本以為可以從她的回答中推測出who are we.

結果,學妹很錯愕地反問:「學姊為甚麼問這個?沒有人知道任務是甚麼啊?」
「蛤?」
「不都是這樣嗎?」另外一個褐色頭髮的女飛行員說:「都是做了才知道,哪有人提前知道任務內容的?」
我大驚,正要反駁這甚麼奇怪的觀念,一個黑人高個子的女飛行員突然拉住她們倆:「你們忘了嗎?學姊是重力還在的時代的人。」

她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而且都露出若有所思或者悵然若失的模樣,此時我們旁邊的牆上響起一震激烈的震動和滾輪聲,我把窗戶打開往外看,發現一架戰機正沿著我們身處的塔的表面往下衝,它不是飛行的狀態,起落架還和塔壁接觸著高速往下直直朝地面衝過去,我差點叫出來卻看著那玩意到地面後突然九十度轉向沿著地面「行駛」然後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往旁邊一看,赫然發現海平面和我處在的塔身並不是垂直的而是平行,也就是說剛剛那架戰機是以塔身為跑道「升空」了可是這個天空其實是地面,一瞬間我覺得頭很暈,我分不清楚哪邊是上面哪邊是下面,我的雙腳所站的地面和海面垂直,我覺得往地球表面的方向是戰機飛去的「天空」,我馬上就了解其他人說的重力還在的時代是甚麼意思,我現在處的地方重力是混亂的,不知道哪一邊才是重力方向。

我關上窗,搖搖晃晃地回到桌子邊,至少在這個房間裡我還是能坐在椅子上,東西還是放在桌上的所以我可以假裝無視外面奇怪的環境,但一想到我等下可能得出去飛我就覺得自己肯定會墜機,肉眼可見的地面不是真地面,重力的反方向也不是天空我怎麼用眼睛開飛機啊?現在搞清楚了我們就是戰機駕駛,我馬上就覺得自己根本幹不了這回事,現實中的我連頭下腳上的遊樂設施都不敢玩,還來給我高速行駛的時候眼睛看得跟真重力不一樣?正在發愁的時候,卻聽到其他人在談論我,說「只有重力還在的時代的人能記住任務的內容,知道自己幹過甚麼事情。」我大惑不解。

於是我向她們老實承認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幹嘛了,明顯不適合當隊長快把我換掉,這些人卻說本來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任務是甚麼,既沒有事前準備也不會有事後記憶,所以誰來當隊長都一樣,因此一向都是委派重力還在的時代就出生的人擔任隊長的,她們說我已經35歲了,是重力還在的時代就駕駛飛機的人本來就是隊長。金髮學妹說_ _山的攝影應該就是我在重力消失後的時代第一次執行任務,當然記不住_ _山的名字和自己的駕機型號。她一說我更困惑了,這傢伙說自己16歲,在場其他人也都是16-18歲,我跟她差了19歲,也就是說重力是在19年前消失的,那......我十九歲就在開軍機?怎麼想都沒可能吧?又不是克基斯!

接著她們說到了她們最愛的環節:纏著我講我以前出任務的故事。我想起我以前是駕駛一種較做銀鷹的扁扁的戰機,我曾經開這玩意從一個很誇張的高度往下俯衝,在機鼻觸地前停住機身,銀鷹就是有這種恐怖的性能。記憶裡我駕駛銀鷹的經驗很豐富,可能15歲左右就開始開了,這樣一想按這世界的邏輯好像也沒毛病,面前這些傢伙不也都16歲而已?此時又有一架戰機「起飛」,我再次開窗看,這回我看清楚了,現在「飛」起來的東西都不是銀鷹,我還記得銀鷹的樣子。我問她們銀鷹現在呢?她們說那是重力時代開發的東西現在已經不能使用了。這時候有人傳喚了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她們就都興高采烈的離開了那個大房間,剩我一個人非常困惑的待在那裏面。

我又打開窗戶看了看,一種噁心的感覺湧上來,夢裡的我覺得自己幾乎要吐了,就醒過來,然後發現頭超暈的,我還摸了摸周圍的東西確認重力還是正常的,我還躺在床上,棉被還蓋在我身上,枕頭也是會掉到我身上的,那種奇怪的暈眩感才消失。

 


快把萌燦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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